弗里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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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史正值北约进攻科索沃和塞尔维亚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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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欢迎来到胜军聊历史,当我聆听来到委员会的人讲述他们常常是难以承受的痛苦经历时,当我翻阅那些犯下滔天大罪的罪犯在申请大赦时披露的事实时,我总是不禁要问,上帝是否有时也要嘀咕当初为什么把我们造出来呢?写作此书时,正值北约进攻科索沃和塞尔维亚。我们听说塞尔维亚人在米洛舍维奇总统的领导下正在赶走科索沃的阿尔巴尼亚族人,开始了又一次的所谓种族清洗。

不时有不可言状的恶行的报道:妇女儿童被告知逃离家园,并保持沉默,否则就会被杀,男人被成群驱赶着,执行集体枪决。我想整个世界都无法忘记一个年轻人用手推车把岳母推到安全地带的情景。这已经成为上帝的一些子孙遭受另一些子孙带来的痛苦的形象定格。或许,这会像越战期间那个赤身裸体从汽油弹的轰炸中死里逃生的小女孩一样,成为这场屠杀难以磨灭的形象。

我斗胆想象上帝巡视着人类历史上的遍地残骸:血腥的十字军东征和以上帝名义进行的其他战争。大地浸透了在暴行中死去的无辜者的鲜血。还有本世纪的两次世界大战、对犹太人的大屠杀、在柬埔寨和卢旺达的大屠杀;在苏丹、塞拉利昂、两个刚果、北爱尔兰和中东的可怕仇杀以及让拉丁美洲深受其害的暴政。这恶毒的清单记录了我们丧失人性、彼此伤害可以达到何等地步。

我可以想象上帝巡视着这一切,哭泣着,就像耶稣对着铁石心肠的耶路撒冷在哭泣,因为他回到自己人中间却得不到接纳。如果上帝真的感到创造我们是个错误,那么我们的确为他提供了充分的理由。《创世记》中记载:“耶和华见人在地上罪恶很大,终日所思想的尽都是恶,耶和华就后悔造人在地上,心中忧伤。”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恐怖,杰弗里·斯图德尔特·肯尼迪牧师在他的诗中思忖着人类的行为给上帝带来的痛苦面对可悲可耻的故事还有阳光下的人类罪恶,如何能够安之若素?

上帝的主宰何来荣耀?何处能安享他的慈爱?永恒的心中难道无泪?上帝的灵魂难道未被痛苦撕裂?他定是阴间地狱的魔王,挥舞大棒将人间击成了碎片。如果上帝基督让你睁开双眼,如果你第一得到了上帝的感召,你就定是受难者和抚慰者让利剑的苦痛刺透了你的心。这意味着,你的悲苦将你击倒在那孤苦的树下,而今朝今昔、明日明夜,圣明的上帝还将与你同在。

当我听到在我们彼此间发生的痛苦行为时,我多次想到上帝的悲哀。这些可怕的事情难以用言语表述,也让我们对自己是否有权利被称为人产生了怀疑。在这样的时刻,完全可以理解为什么把这些可怕行为的实施者叫做魔鬼,而不值得再把他们视为人。他们的行为使所有正直的人充满了义愤和憎恶。这些罪犯来自长期困扰我们这块土地的冲突各方。5名警官在大赦申请中,详细讲述了他们在比勒陀利亚地区是如何残酷折磨几十个所谓“恐怖分子”,杀害他们并处理尸体的。

电击这种刑罚已经司空见惯,以致其中的一个警官可以无动于衷地说“我们像对付前两个人那样审讯了塞法鲁”,如同例行公事,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实际上,委员会确认,安全警察认为使用酷刑是理所当然的事。请看看5个警官之一、准尉保罗·范·弗任警官的证词。他曾属前德兰士瓦省北安全分局,被同事称为“电工”。

我们像对付前两个人[杰克逊·马科和安德鲁·马库贝]那样审讯了塞法鲁(哈罗德·费罗)……我们使用了一种黄色的罗宾牌便携式发电机,对他的身体进行电击,逼他开口……一共两条电线,分别接在他的脚上和手上。我们打开发电机时,他的身体挺得僵直……塞法鲁是个坚强的人,而且坚信……自己做的是对的……审讯后,他供认自己是沃特班克非国大的高层组织者……乔·马马塞拉把刀子从下面捅进他的鼻子后,他给我们提供了更多消息。他请求饶命,还问是不是可以唱“NkosiSikelel’iAfrika”《上帝保佑非洲》。

然后,他说我们还不如把他杀了。他还说非国大终有一天会掌权,种族隔离不会长久……(我们把马科电死后)马马塞拉用非国大旗帜盖住了他的尸体,而塞法鲁在一边唱着“NkosiSikelel’iAfrika”。然后,我们把马库贝也电死了……我们只有杀了他们,才能摧毁整个组织。谁也不知道他们出了什么事。

之后,我们用地雷把他们炸成了碎片,让别人无法辨认……必须搞得好像他们是在布地雷……我们不喜欢干这种事情,也不想干,但我们必须阻止他们杀害无辜的妇女和儿童。此外,我们和非国大在交战,也必须除掉他们。塞法鲁在我们杀害他的过程中的表现,让我对他深感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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